粗硕阳根紧压住肉埠,棒身散发惊人热度,裹藏在肉缝里的软蒂被烫得不住颤抖。
清泉细流的穴眼缩合得越发馋媚,肉棒碾着缝隙温慢而轻缓地磨弄,底下那口穴眼便愈张愈大,骚红媚肉隐隐从洞口探身,湿得有几分可怜。
“说话啊,姐姐。”
少年声线沙哑偏低,单手扶着阳茎用龟头挤磨花埠,粗粝而灼烫的阴茎缠密吻合在逼缝里,软蒂被鸡巴碾磨得红肿带痛,疼痛之中又渐渐生出痒快,腿心湿热得像即将迎来暴雨。
林蓁被席卷入欲云之下,连呼吸都觉得勉强,更遑论回答他的提问。
“还没插进去,就湿成这样了。”
周牧则嗤笑一声,抬眼看向女人潮红的脸颊,又道:
“一肚子坏水的姐姐,每次做爱都会把床单尿湿,是不是?”
压在埠肉里的鸡巴又擦着蒂芽用力磨过,林蓁哀吟着弓起后腰,抓着床单的足趾紧绷到快要抽筋。
酥麻舒痒才刚窜过大脑皮层,少年便挺动阴茎再度快速抽送起来。
硕大阳根埋在丛黑耻毛里滑刮碾按,灼刺伴着抓痒一阵接一阵涌起,腿心爽痛到近乎抽离身体。
林蓁泪眼迷蒙地躺在被子里,呻吟渐渐虚浮飘起:
“不是……嗯……我没有……呜呜呜……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什么?”
周牧则哑声问,平复喘息后不待她继续吞吐,握住阴茎就开始用力鞭笞她的骚穴。
糜艳艳、水淋淋的粉逼被鸡巴一下下甩出脆响,逼缝软芽不堪受力,才将将撞了几次就藏没进埠肉。
粉里透红的小逼逐渐被鸡巴拍甩紫糜,女人努力压抑的吟叫也慢慢扰乱空气,抽噎之中夹带颤怜:
“呜……没有故意……”
她胸口起伏得厉害,两团圆乳颤巍巍地打着转,锁骨脖颈都覆着一层薄汗。
海藻般的乌黑长发凌乱枕在身下,衬得鹅蛋小脸更显柔媚。
脸颊泛起朦胧绯霞,瞳孔似乎早已失焦,眼尾那处红得有些湿濡。
“既然这样。”他停顿动作,稍往后移,“那就不用鸡巴惩罚你了。”
勃翘茎柱旋即退离肉埠,女人依旧岔开大腿躺在床上,下身一片湿泞糜红。
薄纱底裤还残挂在她腿根,他伸手将裤底拨回原位,指腹刚欲离开,女人就颤栗着合腿夹住他手掌,声带哭腔:
“好难受……”
“过会儿就好了。”
周牧则轻笑一声,垂眼望着她下身,一字一顿回:“我之前,不是向你保证过吗,姐姐?”
最后两字咬得极慢,夹在腿根的右掌也依言往外抽离。
林蓁受不了小腹里攒聚的燃而未起的欲火,腿根夹拢住他手掌不肯放,又怕他再度离去,便将举得酸软的双臂挪回眼前,用牙齿去咬系带。
她心急神忙,胡乱扯弄一通后胸罩不解反系,双手被绑得更牢。
周牧则叹息一声,抽手帮她解弄死结,胸衣轻飘滑坠到女人胸口,目光移向下时,恰好与她对上视线。
含着凄怨的润眸目不转睛锁定在他脸上。
“说出来。”
他垂眸凝视,指腹抚着她发红的眼尾,低声哄诱:“把你想说的话全部说出来。”
林蓁闭拢双眼,胸口起伏半晌后,睫毛随唇瓣蠕动轻颤:
“求你……插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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